骆希的笑声像冰块撞着月光美酒:“才不会,你说过你会一辈子抱紧我的呀。”

倪景焕被她闹得全身硬邦邦,只有嘴唇和那颗心脏是软的。

急匆匆开了防盗门,两人一进屋就吻得难分难解,从玄关就跌落的衣服是徜徉在皎洁月光银河里的飞鱼。

缱绻旖旎后依然十指紧扣,上一任租客在天花板上贴的荧光星星已经脱落了不少,但不妨碍床上两人把手圈在眼前当哥伦布的望远镜看星星。

“你去德国,我去北京?……等你回国,看你想在北京还是上海,如果你还是想在上海,咱就再搬回来?,到时候住大一点的房子……”

倪景焕阖眸,鼻尖埋在骆希发侧,一场欢爱后的声音喑哑磁性。

他被内推至总部,下个月就要到北京报道了。

“好呀,我要住洋楼,养番狗,日日叹红酒。”骆希笑得贝齿闪烁。

“嗯,都依你。”

……

“在想什么?那么安静。”

高书文的声音将骆希唤回现实。

她摇摇头,捧起玫瑰深嗅一口:“就是没料到你会来,还上台,吓了我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