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事故里失去了丈夫和十岁的儿子,还没了半条左腿。

在医院里被救活的时候她几度寻死,说与其苟活不如一死。

如今妇女装了义肢,神色轻松自在,而她身边坐着另一位在事故里失去妻女的中年男人,憨厚老实的男人不说话,只安静给妇女斟茶。

两人几年前已经走在一起过日子了,像他们这样,在一场事故后抱团取暖的人并不少。

同样的时间里丧失至亲挚爱,让他们产生更多更相似的共情,嚼碎了脆弱不堪,最后将两个破碎的灵魂粘合缝补在一起。

所以他们对于骆希和高书文走到一起的这件事,倒是接受得很快。

“嗯,对的。”

高子默脸上笑着回答,藏在桌下的左手开始兴风作浪,修长手指拨开裙摆,直钻骆希滑嫩的腿心。

骆希手里的茶杯晃了一下,不动声色地也用左手去挡,大腿还没来得及夹紧,那坏手已经抵到她的软肉处,有一下没一下地顺着那道肉缝撩拨。

拇指尾指用力撑开总想要合紧的大腿,中指无名指隔着底裤,揉按渐渐明显湿润的阴蒂。

甚至还偷偷勾开布料边缘,又松开,让橡筋弹进白皙嫩肉里。

桌子上的聊天掩盖住了桌布下腌臜之事。

“小骆……啊,现在得称呼你高太太了吧?”另外一位年岁更大一些的老妇笑着开口。

骆希忍着隔靴搔痒断断续续的快感,放下茶杯笑着回答:“别这样啊吴奶奶,还是叫我小骆吧。最近您的身体还好吧?小虹今年要上高中了吧?”

“托高先生的福,解决了我们这些年来经济上的大问题,才能让我这样一个老婆子没太多后顾之忧……”

吴奶奶头发已经斑白,她的儿子媳妇在江浙沪打工,趁着元旦报了个小旅行团想到上海散散心,就在那辆刹车失灵的旅游大巴上。

两人坐的位置是大巴第一排,没习惯带安全带,车失控后两人就像在高速滚筒洗衣机里被搅了一遍。

就这么剩下老家的老母和小儿。

没了经济支柱两婆孙连吃饭都成了问题,老人家倒了好多趟车才来到市里,想找旅行社讨个说法,却发现儿子为了省钱报的是无牌旅行社的散团,事发后旅行社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老人想起那段时候的走投无路,眼角湿润:“小骆啊,高先生真是活菩萨……如果没有高先生的好心肠,我们两婆孙真的没法子过下去了……”

骆希心里发冷,身体却被高子默点燃了温度,冷热交加让她喉咙发痒,但还得强压着情绪波动:“奶奶,是小虹争气,考上镇上的高中,一定要继续让她读下去啊,钱方面您别担心。”

“诶诶,一定的,她现在就是我们家的骄傲。”吴奶奶急忙点头:“高先生真是大好人,你们俩一定要好好过日子。”

薄薄的布料被手指拨开,接着肉贴着肉摸了进来,泥鳅一样在泥泞花泥里游曳。

骆希倒抽一口凉气,曝露在空气里的皮肤毛孔全都炸开了,像一片被搅拌勺捅进气泡水里的薄荷叶。

好似要惩罚什么,少年只绕着肿胀挺立的小果子打转,偏生不挠到那能止痒的小肉上。

吴奶奶还在赞颂着高书文的善心事迹,骆希单手支在桌面,托着腮,嗯嗯唔唔地回应着老人家,另一只手在桌布下隔着衬衫抠挖着高子默的小臂。

那坏透了的手指不顾阻拦,只要吴奶奶赞一声高书文的好,高子默便在湿哒哒的阴蒂上多转两圈。

禁不住挑拨的花穴里吐出丝丝春潮,高子默手指往下,沾了些润滑的水儿,再划上去折腾从贝肉里颤巍巍吐露出来的肉珍珠。

就这么被逗弄着,骆希也能快泄身,这身子如今真是太敏感了。

指甲深嵌进少年的手腕,小腿绷紧得发麻,托腮的手掩到鼻前掩饰自己越来越急促的呼吸。

在大庭广众之下即将被玩到高潮,骆希气极,却隐隐沉迷于这样的高度刺激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