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们问,骆老师呢?
骆老师人不太舒服,在房间里休息着,姚冬楠说。
骆老师,舒服吗?
高子默扯紧手里的领带,将骆希拉成一张绷满的弓,窄腰聳得飞快,喘着气询问。
骆希人跪在四柱床上,视线被眼罩遮挡,手被反剪到身后绑在一起,被少年撞得七荤八素没了魂,嘴角洇落晶莹口津。
舒服,好舒服,还要再快一点。
骆希哭喊着回答。
来伦敦第一夜的试探被他们抛于脑后,身体总会比理智走快许多步,心怀鬼胎也无法阻挡他们在床上的契合。
偷来的时间过得好快,在一抽一送之中,就翻过了几页被混合在一起的体液沾湿的日历。
从科茨沃尔德再次回伦敦的时候,行程只剩四天。
早上的课程结束后,高子默在餐厅里悄悄塞了张票给骆希。
晚上七点半,西区Her ? Majesty’s ? Theatre,《歌剧魅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