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允许聊天,但我们都会偷偷聊,但这里没有,都像没长嘴一样,一个都没有。
我倒是没什么,毕竟救了掉到井里的小孩又不是为了他爸妈的钱。
走走跑跑晃到八点,我们才被带到教室。
还是昨天晚上修身课的老头给我们上课,其实也没有老的很夸张,约莫有五十多岁,打人特别狠,和他比起来,学校的教导主任算个屁。
他在讲今天要背的篇目《我善养吾浩然之气》,水平真是不及娘娘的万分之一。
我摸了摸眼角,差点儿哭出来,心里真真切切感受到了想念的感觉,有点酸,有点涩。
体能训练上我的汗水浸透了衣服,我能确定一件事,昨天那个狗日的却是给我打烂了,蛰的生疼。
我偷偷看我哥,他身上肯定更严重。
晚饭后我刚上完厕所,正出来的时候我听见一个很柔的声音,“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