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自己是个棒打鸳鸯的大恶人。

中柱洲仍是那个醉生梦死的温柔乡,人人都懒到了骨头里。他冷眼看着,只觉得无趣,在外耽搁了个把月,终是溜达回了楚恨崖。

远远地,晏长生便看见自家徒弟一身白衣冷冽,笔挺地站在崖边那块石碑前。

他心里咯噔了一下――临走前仿佛偷喝酒的罪证还没清理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