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头看着那一天冷漠皎洁的月色,却又仍有些放心不下。如何能放心呢?百年前的自己,便是这般……往事如刀一般霍然劈来,胸口仍是隐隐作痛。

他不喜欢这种感觉,何况近来一段日子,也愈发嗜睡。

然而睡梦中也仍是不安稳的,那个过分阴郁而狰狞的梦境总是如期而至,逼得一颗心惶惶不可终日,总归不会给人片刻的清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