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想过,你我多年情分,无论如何,也不该以生疏到如此地步的语气说话。”张衍缓缓开口,漆黑的衣衫随风招展,身后夜色无边,“但我确实不知道,以你我如今境地,又该如何分说。”

“树犹如此,人何以堪?张师弟不必勉强。”齐云天垂下眼帘,竭力保持着唇角仪态端然的微笑。

――何止是张衍不知,他一样不知此时此刻该做何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