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选择了。”

齐云天静静地阖上眼:“我做不到。”

周雍忽地一噎。

他从没见过这样的齐云天,或许也不会有人见过这样的齐云天,原来骄傲了一辈子的人并非不会低下头颅,只看是为了谁。他真想肆无忌惮地嘲笑这个懦夫,但最后也只是转过头用力揩拭过眼睛。

魔相的动静渐渐近了,它盛怒之下本就已是癫狂到只知毁灭,此刻魔焰喷吐,更是恨不得大杀四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