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敏感脆弱的那处被人隔着手套在抚弄着,强烈的刺激感传来,令从来没有遭遇过这些的裘音又羞又恼。
可他被禁锢在这狭隘的空间内,连躲都躲不了,只能任由裸露在外的臀部被这些男人亵玩。
“这里放了那么多淫具,看来秦风楼的意思,是让我们来调教这只屁股。”
温和的声音带着一股虚弱感,说这话的男人从旁边的桌上拿起一块木板。
这块木板长条形,三指宽,板身被厚实的布料缠着,规规整整的像是私塾里教习先生用来以正规矩的戒尺,而此刻这个本来应该教人子弟的木板,却要用来训诫这只屁股,强烈的反差感令男人似乎兴奋了起来,连呼吸都沉重了许多。
“啪!”
“嗯啊!”
清脆的啪打声在寂静的高台上响起,回荡在有些空旷的楼内,随之而起的则是另一面小美人发出来的呻吟。
“真骚,连被打屁股都那么有感觉吗?”
男人看着雪白的臀肉上被自己抽打出来的红痕,以及垂在两腿之间那微微抬起头的玉茎,忍不住低声笑了笑。
“这叫的那么浪,真的是个雏吗?不会是秦风楼随便找来一个被男人玩烂了的骚货,骗咱们说是还没开苞的雏妓。”
在一侧围观的钟骁大声嚷嚷道,话里粗暴直白的意思让墙内的裘音脸泛起了恼怒的羞红,心里又害怕又委屈。
他哪里遭遇过这样的事情,明明只是上山采个药,却被人掳来这里,不仅还被这些男人玩弄屁股,还要被他们嫌弃自己骚....
就在这时,不知是谁忽然狠狠地往他的屁股上抽了一巴掌。
“呜啊!嗯.....啊.....不、不要......”
雪白的臀肉被拍打地弹了起来,足以见得刚刚那一巴掌是有多么大的力气。
“不要?这可由不得你。”钟骁舔了舔嘴唇,扬起手臂又朝着雪白的臀肉啪啪啪打了上去,他是军校生,手劲不是一般人能比的,直把左边的臀肉打的四处乱飞,红肿了起来。
与之相反,顾雪妄则没有那么粗暴,他用板子一下一下地抽打在右边的臀肉上,与其说是在刻意打屁股,不如说是像是在作画一样,让抽打过后的红痕完美地烙印在白嫩的臀肉上。
这样鲜明的对比自然让裘音大脑一片空白,爽的眼泪都刺激了出来,洇湿了蒙在眼前的黑布,红润的唇瓣微张,吐出一连串面红耳赤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