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珑含糊应“好”,还要他给多点,灌得她一肚子白精才叫好。

全然忘了周涯早就戴了套。

周涯没在她体内射,最后关头拔出来,扯了套子,把白精突突射到她腰臀上。

两股三股,溅得到处都是。

浅浅的腰窝煨了一小汪白精,被大掌推开,把她带了些淡淡陈旧伤疤的背脊抹满他的味道。

粗粝指尖勾了些许白浊,喂进方珑喊得微哑的口中。

再把她搂在怀里,同她接一个比海风更咸湿黏腻的吻。

清洗干净后,两人躺在床上抽同一根事后烟。

周涯指间夹烟,煞有其事地提醒她:“我刚说的骚话都是调情用的啊,你别真以为我想要孩子。”

方珑太年轻,周涯想都没想过这件事。

每个小镇或村落似乎都有些不成文的“规定”,像是早婚早育、多子代表多福、必须生个带把的才算有“后”……

在这方面,周涯觉得自己就是颗刺头儿,从没打算遵守这些“规定”。

有那么多“规定”,怎么没人管管随意抛弃子女的父母们?

方珑挑起猫似的眼尾,眸子里仍染着浓浓情欲:“啊啊,男人在床上说的话没一句是真的对吧?”

她连抬手都懒,努努嘴,周涯就把香烟送到她嘴边。

抽了一口,她仰起下巴,把浓烟吹到周涯脸上:“哼,所以你每次射的时候,在我耳边说的那句话都是骗小孩的是吧!”

周涯半耷眼皮,神情懒散,把蓄长了烟灰的香烟拿回来,在烟灰缸里摁灭火星。

他稍一用力就把人抱到大腿上,弓背低头的模样有太多讨好的意味:“那句例外。”

“我爱你。”

鼻尖亲昵地蹭过她的,周涯声音沉如水,“这句话无论什么时候说,都是真的。”

番外二

手边的手机响起时,方珑正在收银台旁算昨晚的帐。

她瞄了一眼来电人,左眼眼皮蓦地跳了两下,手一抖,又按错数字了。

下午四点,这个时候,那姑娘应该在上体育课……

方珑叹了口气,接起电话时同时扬起笑:“你好啊郑老师!”

电话那头是女儿的班主任,方珑能听出她语气中的无奈:“方舟妈妈,你现在有空吗?”

方珑干笑:“有、有的,郑老师,是不是舟舟又闹事了啊?”

老师还算客气:“嗯……孩子们在上体育课的时候,闹了些矛盾,得麻烦你来学校一下。”

“好,好,我现在就过来。”方珑屈起指节,蹭了蹭眉骨和眼皮,“老师我问一下啊,小孩们有没有受伤啊?”

“还……还行,其他的家长也在路上了,方舟妈妈你过来再聊吧。”

“好的,好的。”

挂了电话,方珑匆匆走向后厨。

前两年疫情,大排档生意难免受到影响,但还在可承受范围内,周涯索性趁着空闲时间,给店铺做了次翻新。

挂满油渍的抽油烟机、烟熏得黑透的墙壁、踩得看不见花纹的地砖全都拆掉,此时周涯在焕然一新的厨房里备着今晚的料。

除了他,还有另外几位帮厨,都是周涯这些年带出来的徒弟,年纪大多比方珑还小,嘴巴很甜地喊她“珑姐”“老板娘”。

方珑冲周涯使了个眼色,周涯擦了擦手快步走过来:“怎么了?”

虽然年过四十,但男人眉眼间的英气丝毫未减,看向她的眼神也依然如初。

方珑扁着嘴说:“你女儿又闯祸了。”

闻言,周涯竟提起嘴角笑:“哦?又被叫家长了?”

见他笑,方珑气极,甩了他胸口一巴掌:“你还挺骄傲啊?这个学期都第几次了啊?想着终于熬到放假了,结果还来这么一出。”

怕手上脏,周涯没去牵她,只用手臂虚揽着她的腰,带她走出热气蒸腾的厨房:“呵,你现在终于懂我当初的感受了?三天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