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被袭击了。”

“他没事吧?”

“好像伤得挺重。”

因为防护罩的特殊性,和四大家有关的战斗不可避免地带着几分令人敬畏的色彩,就算是田新清这个不愿意走这条路的人都不会随便拿这开玩笑。

童湛言没忍住又回头看了一眼。

那边早已看不见人。

因为四年级突然出现,整个下午一年级新生里都很热闹。

夜里时童湛言甚至没忍住问了问清霁月,身为清家的预定接班人,他说不定知道些什么。

“不太清楚,清家要看守的范围很大,我一般都跟我父亲在主城。”清霁月道。

童湛言哑然。

“不过每年十一二月确实会有很多学校的人去那边报道。”清霁月顿了顿,“然后死在那边。”

自他有记忆以来,每年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