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临坐到她身侧,端来一杯水,温声安慰道:“别着急,你只是昨夜用多了嗓子,会?有不?适是自?然,我让人煮了润嗓的?菊花甘草水,喝点吧。”

他早有预料,故而提前让人准备,崔兰因?一醒来就能喝上了。

崔兰因?就着他的?手把?一整杯水喝完,还是惊慌道:“我怎么用坏嗓子了?”

萧临面?露为难的?神色,不?欲再提。

崔兰因?完全摸不?到头脑,只能朝他着急询问,“夫君,我到底是怎么了?”

萧临这才?转头看她,道:“你不?记得了都?”

崔兰因?:“我说了什么吗?”

萧临取回她手里的?杯子,探身在她耳边,平静开口:“‘夫君我不?要了’、‘我不?行了,别走’、‘别.停,好喜欢’你一直在喊这些,好在我们在山顶上”

言外之?意,她喊的?还很大声,幸亏他们在山顶上,才?没有人会?听见。

当初他选这山顶是图个清净,现在确实是让旁人清净了。

崔兰因?听萧临说罢,想尽量保持心平气?和。

这的?确可能是她会?说的?话?,没什么,很正常,她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可是她的?脸还是一点点红了起来,耳朵尖滚.烫。

内心一阵惊叫。

啊啊啊啊啊啊!

心里百般别扭,脸色也变幻不?定,最后才?捏着被子佯装吃惊,“我、我真的?这么说了?”

萧临“嗯”了声。

两人平静地?对视着。

饶是两人成婚快半年?,也算是相熟,但此前却一直没能真正亲密无间过。

经过昨夜一场混乱,就像是互相扯破了最后的?遮羞布。

一个狂.浪无边,一个来者不?拒。

两人都没有多少经验,居然也能“玩”出花来了。

任谁知道了,不?得夸一句什么锅配什么盖,般配啊。

夜晚她们都赤.条条的?,也不?好讲什么礼仪,现在又披上了衣,脸又薄了三分。

崔兰因?轻咳了声,道:“我实在记得不?多了,昨夜若有冒犯夫君之?处”

对于昨夜,萧临自?知更过分的?人是他。

崔兰因?只是敏.感至极,很快就被他弄得神智迷糊、满口胡言。

估计都没能记得他说过的?荒唐之?言。

可他还清楚地?记得。

他昨夜放肆到难以启齿。

有种堕落到自?暴自?弃的?地?步。

药不?能让他完全变成那?样,他只能承认自?己早已经是一把?绷到极限的?弓,不?射.出这支箭,他会?筋断弓折。

“要说过,也是我先喝了药的缘故。”

崔兰因?连忙点头,赞同道:“夫君日后可别再喝那?些药了!你不?喝药也可以的?!”

萧临沉默片刻,不?知如何反应,最后只能张嘴吐出两个字:“谢谢?”

崔兰因?忍了许久,终于忍不住“噗嗤”声笑了出来。

萧临也弯了下眼?睛,问道:“你可还有不适之处?”

他虽然大致检查过,只是外面?的?痕迹好判断轻重,内里的?损伤却难以衡量。

只觉得那?一片红艳艳的?湿软地?似是的?确

春鈤

有点被欺负惨了,连他的?手指再次造访都只能软软地?推阻一二,并不?似起初那?般有活力。

崔兰因?才?低下头,就道:“谁给我穿的?衣服?”

萧临解释道:“我帮你擦拭过了,所以也换了衣服。”

崔兰因?心道:难怪她周身没有黏.腻不?适的?感觉。

说起来,她嘴里还有一股青盐的?咸味,难道嘴都给她漱过了?

“我居然一点知觉都没有。”崔兰因?懊恼道。

她昨夜要是再清醒点,就能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