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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刚刚她也在盼望。

只是昨夜都?是萧临摆弄,她并未试过主动。

“夫君”

崔兰因?越是着急越不得要领,几番都?失败了。

萧临非但不帮她,还到?处煽风点火。

崔兰因?好难受,两.腿紧紧.夹在萧临的腰侧,她俯下身,想贴在郎君的胸膛上轻.蹭,好缓解身体里烧起来的火。

萧临却?叉住她两肋支起她,舌.尖又卷住梢头的鲜果,催促她:“这么快就把学的忘了?”

崔兰因?这时候方觉得,这真的是罚了。

让她想要却?得不到?。

萧临不帮忙,崔兰因只能哼哼唧唧自己再试一遍,也许是因?为这次身上的火烧得够旺,倒是容易了些。

她小心翼翼收着腹,绷着腰,缓缓将膝盖往前?移,好让臀位下降,一切都?在她控制的范围内。

崔兰因?觉得十分满足,眼睛微眯,像只就要吃饱喝足的猫,唇角都?愉快地高高翘了起来的。

此刻,萧临帮不帮忙都不重要了。

自“给”自足也颇为美妙。

然?就在此刻,一直没有动的萧临伸手钳住她的腰肢,上身也倏然?突然?挤了过来,两人之间再无嫌隙,崔兰因?感觉胸膛里的空气都?要被挤了出去?,可这还并非最可怕的事,最可怕的是箍住她的那两只手,手肘往上,带动着手掌抵.住她的盆骨猛地往下一推,崔兰因?惊叫一声?,她身体的重心深深坠入了那等候多?时的陷阱里。

“啊”

她从内到?外,从魂魄到?肉.躯都?在剧.烈地颤动。

湿.热的眼泪不断溢出,她张开口呼吸。

“不是答应要我教你骑马的吗?”

“为什么不等我?”

崔兰因?答不上来。

再也没法戏谑他一句“就是醋了”。

还没缓下,萧临又在她耳边一会问她如何?在马上保持平衡,一会问她如何?驱马前?行,一会叫她试试颠簸疾驰。

崔兰因?身上又是汗又是水,脸上还有被震出来的眼泪。

她骑着最桀骜难驯的烈马,那马粗.喘着,嘶昂着,她要缓它?偏急,她要前?它?偏后,完全逆着她来。

崔兰因?顿觉骑马的确是件危险的事,因?为马容易失控发?疯。

上马容易,下马难。

她不但被钉住,还被箍住,哪怕两脚乱蹬,也掉不下去?。

犹如暴风狂雨下的浪.潮,一波扑来还未退下,另一波紧随而来,将那已经漫到?岸堤上的又推上一层。

萧临还在她耳边问,“是公?主教的好,还是潘侍郎教的好?”

崔兰因?抱着他呜呜,“是夫君教的最好!夫君最好了”

萧临又道:“可我还什么也没教你,岂可胡说?”

崔兰因?只好改口道:“夫君明?明?、明?明?指点了”

“可我让你坐下,你也没有坐下,难道不是嫌我教的不好,不肯听吗?”

崔兰因?睁大两只水汪汪的眼睛,捂着肚子,似幽带怨地瞅了他一眼。

长公?子如此蛮不讲理,崔兰因?也难免有点恼羞成怒,就捏住自己腰带往萧临胸前?一挥。

纱带本是柔薄之物,只是浸满了水才变得沉甸,这一下“啪叽”声?打在肌肉上,十分响亮。

两人同时一愣。

崔兰因?又看了眼手里的腰带,眼睛一亮。

萧临好像没有生?气,她故意恼道:“你这马当的不好,好马儿应该通晓人性,叫你轻就该轻,叫你跳你就跳,可你呢,我要重时你瘙.痒,我要轻时你莽撞!我骑得不好怎可怪我,该怪你这不听话的马才是!”

说着,她又连连挥了几下。

软带啪啪打在萧临的胸膛、腰肌,有几次甚至反弹起的带子还击打到?郎君的下颚、脸颊,留下新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