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长公子刚刚应该是专门在那处等您,您怎么能跑了呢?”
“我累了想早点休息,不耐烦听他说这说哪的。”崔兰因坐在妆台前,把发簪、耳坠、金丝树状发冠一阵扒拉,甩到台上,满头青丝自由垂落在后背,“更何况我答应配合他的事,已经结束了!”
陈媪从铜镜里小心翼翼看着崔兰因的脸,把一箩筐话咽回肚子里,只问了句:“和长公子吵架了?”
崔兰因脸颊气鼓鼓地,正要一吐为快,可心中明白陈媪断不会同意,便道:“傅母你就别乱操心,我今日只是疲乏,不想再说话罢了。”
陈媪只好服侍她安寝。
虽然累,但崔兰因还是难以入眠,翻来覆去半个时辰后一骨碌坐起来,攥紧拳头对着空气揍了一通,把剩余的力气和没有发.泄的火气都消耗殆尽才直直往后倒下去,半晌后,她把被子扯到身上,蜷缩在被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