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妇人。

萧临先朝她行礼,“二叔母。”而后才正身朝向坐在卷纹台桌后的萧母请安,“母亲。”

错金银兽纹博山炉腾起乳白色的香雾,萦绕在王大娘子保养得当的指上,磨得发亮的算珠被拨弄,挨个撞出清脆的声响。

“身上怎么沾了东西也没有注意到?”

萧临用余光瞥向自己腿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