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不由自主地想,在他看不见的时间里,顾拾有多少次在受折磨。

“我没有觉得你吓人。”宣从南坚定地说,“我很生气的时候,也会控制不住的,宣业他们就见过。”

虽然这样的情况少之又少就是了。他懒得愤怒,做得最多的是无视远离。

顾拾:“嗯。”

他垂眸扯宣从南的衣袖,手指沿着袖子寻摸手腕,继续向前将手指挤进宣从南的指缝:“囝囝,我有时候......我保证我绝对不会伤害你,你不要怕我。”

宣从南:“我没有怕你。”

顾拾:“嗯。”

宣从南:“你不高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