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通红的,也不知哭了多久。
“怎么了?”白如海心里一沉。
那近侍也跟主人一样隐忍内敛的性子,摇一摇头只道:“主子身上不好已躺下了,太医快去瞧瞧吧。”
两人就进到屋里来,一眼便瞧见青石地上的一滩血迹还没来得及清扫干净。苏锦言面朝里静悄悄的躺着,怕是一顿发作之后早已昏睡了过去。
高瑜把了脉写好方子,吩咐那身边人小心伺候。白如海再无他事可以帮得上忙的,也就跟着退身出来。
“唉。”高瑜临走又是一声叹,“大公子可是长白山的门生,练武人的底子,怎么身子竟亏虚到如今这田地了。”
白如海忙问他:“可有性命之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