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也没吃过几次饭,非要选这种空中餐厅是在向我暗示你多有钱吗?”燕长歇到这个点还要应付男人,身心已经很疲惫了,人一累就会心情不好,这是常识。
索性宴从懿在风月场里混惯了,嘴上倒也会哄人,更何况怀里人又是自己的青梅竹马,哄起来更能顺理成章了。
“需不需要是你的自由,有没有是我的责任啊。”宴从懿的身型并不算魁梧,甚至和魁梧完全沾不上边,就是个体型匀称的富家少爷,一辈子拎过最重的东西也就是健身房里设计成人体工学的杠铃,实在不能对他有什么过高的要求。
不过宴从懿肌肉不发达,身量却很高,在和燕长歇对峙时,依旧能够轻轻松松的把身高只有178的燕长歇制压在怀里。
落地窗外的风景渐昏,连端江大桥上绚丽的灯光都黯淡了下去,燕长歇这会儿精神不太好,也没有什么吃饭的心思,直接被宴从懿揽着腰带去了房间。
燕长歇先进了卧室洗澡,顺便给自己做了下简单的清理,出来时头发还滴着水,但没等吹干,他就被摁压在了主卧整洁明亮的大床上。
“我明天一早还有录制……唔……”
话还没说完,宴从懿的手指就已经缓缓探进了他的菊穴。
“什么录制?”宴从懿说道:“那综艺请的嘉宾乱七八糟,想好好跳舞的根本没几个,你别跟他们搅和在一起,晦气。”
“拿钱就要办事啊。”燕长歇看戏般说道:“比如我收了你的好处,自然要陪你这个晚上,能因为你风流,我就有资格嫌你晦气吗?”
“……”
“你还挺会举一反三的啊,你再说一遍?”
燕长歇笑着咬他肩膀,匀长的双腿在他身下微微张开,放松着胯骨接纳了他。
随即双膝收拢缠紧,和身上人深入缠绵了起来。
圆润的龟头缓慢撑开菊穴处的褶皱,一点点朝燕长歇身体里破入着,湿滑肠道含着他的铃口收缩,随即又费力容纳下男人更粗壮的部位。
“唔...嗯....等等...”燕长歇轻蹭着面前人的脸颊颔骨,提醒道:“你又忘戴套了。”
谁料,宴从懿听完之后瞪了他一眼,手上更用力的把他制压住,腰胯猛地一耸动,将那根深硬男茎插到了底。
“现在戴也来不及了。”宴从懿随手扯了一把自己颈间早已松垮的领带,直起腰,顺手用这个绳子绑了燕长歇的手。
燕长歇双腿被身上男人压到胸口,私处大开,宴从懿一边插着他本不适合交媾的菊穴肆意贯穿着,另一边还用手指轻轻挑逗着他被操出反应,微微抬头的阴茎。
“啊...啊....慢点...”燕长歇仰着头,从后方泛起的酥麻直顶着他的腰眼,让他连挣扎都失了力道。
随后,宴从懿的手指从面前茎体上缓慢移动,来到了燕长歇的睾丸处,修长指尖微微朝里一探,竟一下没入了半根。
燕长歇嗓间顿时发出一声舒适又磨人的轻哼,他睁开自己湿润润的眼眶,声音低哑道:“别动……”
“早就动过了。”宴从懿不以为意的将手指继续深入,甚至还增加到了两根,他轻笑着挺动腰身,问道:“不过裴齐那老男人没动过你这里吧,痒么?”
裴齐虽年龄不小,但他是个彻头彻尾的同性恋,从年轻时就只睡男人,如今老了更固执,交合时的触感稍微与紧涩的菊穴不同,他就睡不下去了,更遑论玷污燕长歇的女屄。
燕长歇体质特殊,不过那处多长出来的阴穴位置倒是极其隐蔽,在睾丸下方的中央,操这个小嘴时,小腹会频频挤压到两旁的柔软,滋味别提有多爽了。
他十八岁那年初开荤,和他哥哥操的就是燕长歇这张嘴,他到现在还记得那晚从这人嫩白肉穴中缓缓流出的处子血。
鲜艳又涩然。
燕长歇因为年轻时的经历,内心很排斥男人碰自己的女穴,但索性这个反应还不算严重,他忍忍还是能控制得住。
“你睡女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