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在害怕,宁殷。” 她说的是宁殷。 这个名字从她嘴里说出,总有种跨越时空、横亘生死的温柔坚定。 宁殷看了她许久,嘴角一动,再抬手。 这一次,修长有力的手掌轻轻覆在了她的发顶,像是在抚一只猫。 回到厢房,虞灵犀坐在铺着玉簟的床榻上,望向笔架上那支笔锋墨黑的剔红梅花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