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夜风吹得散乱的一缕头发,意味深长道:“小姐记得这句话,便够了。” 书房。 “他身上确有皇族独一无二的信物,做不了假。” 虞渊坐在椅中,沉声道,“年纪轻轻,便能将谈判全程掌握在他掌中,进退有度……岁岁说得没错,此子绝非池中之物。” 甚至,比他们想象中更要高深强悍。 虞焕臣望着面色凝重的父亲,问:“七皇子和您谈了什么条件?” 回想起方才书房里的谈话,虞渊的面色更沉了些。 …… 夏天的雷雨总是出其不意,说来就来。 养心殿,皇帝翻开一本奏折,皱眉,复又翻开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