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 虞灵犀想,他颠沛流离这些年,一定锻炼出来了超乎常人的警觉性和敏感度。否则他如何能敏锐地察觉到虞灵犀埋藏心底的那点怨愤和疏离,从而抓住一切机会讨好表现呢? “以后别硬逼着自己笑了。”她道。 宁殷流露些许不解,问:“小姐不喜欢?” “倒也不是。” 虞灵犀眼里也有了浅浅的笑意,却故意抿着唇线,认真地教育他,“但无端发笑,挺傻。” 她将缰绳交到宁殷手里,语调轻快了不少,“替我照顾好马匹。” 说罢晃荡着手里的小马鞭,迎着光朝营帐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