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位,何必忧怀?”
闻言,宁檀哼了声:“最好如此。若是让我发现那贱种还活着,你这阉人的脑袋也该落地了。”
听到“阉人”二字,年轻太监眯了眯细长的眼睛,笑意不改:“不敢。”
顿了顿,他又道:“还有,皇后娘娘让臣转告殿下,今日京中未曾婚配的贵女皆在春宴之上,殿下可趁此挑位新太子妃。娘娘还说,虞大将军家的嫡女就很适合……”
“立谁都不可能立虞家的女人,让母后歇了这条心吧。”
宁檀登上了琼玉楼顶层,临窗而立,将春宴女宾的席位尽收眼底,兴致索然地看着那一群妆浓华丽的女子。
他面上带着烦躁:“那个虞辛夷我见过,长相也就中上,还大咧咧没有一点女人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