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你自己的身体,好生爱惜些。” 这回宁殷倒是没有笑,漆黑的眸子久久望着她的眼睫,也不知听进去了没。 默了片刻,他忽而道:“小姐可否用这笔,题字一幅?” 一旁的小案几上,便置办了纸墨。 只是拿宁殷漂亮的头发去蘸墨,莫名有些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