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孟燃林一字一顿地说:“刚才那种传送的感觉很熟悉,我似乎想起了一些东西,但很难抓住它们。”
云琛既欣喜孟燃林可能恢复记忆,又担忧他的身体。
孟燃林这次的头痛很快消去,他说:“我没事了,你不用担心我,趁着现在的时间把事情告诉我吧。”
云琛将整件事告诉副驾驶位上的中年男人。
整件事说完,孟燃林屈指不断叩击前方,他说:“我好像知道什么,我应该知道这个人,他很糟糕,要警惕他……”
孟燃林痛苦地双手抱住头部,明明那种感觉呼之欲出,但他就是想不起来。
云琛与孟燃林从不起眼的角落遛进厂房。
厂房内的人类本了无生趣,双目绝望无神,城市意志重新有反应后,他们似乎再次容光焕发。
二人找到白钰泰,她身形佝偻蹲在角落,眼中带柔,倒映出新安城市像破败的模样。
她苍老的声音幽幽道:“你还是这么爱逞强。”
云琛听见这话,不知为何,突然鼻头一酸。
她克制自身的情绪,将孟燃林带至白钰泰面前,小声地说:“这是中州的城眷者,孟燃林。”
孟燃林蹲下低头,让对方看清他头顶的城眷者标识。
色彩黯淡合拢的卷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