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未蒙面的父亲的强大又神秘的身形碎掉了。 与之一同破碎的还有云琛的紧张和不安,夏丰年再招呼她过去的时候,她步伐褪去沉重,变得轻松。 云琛依旧半蹲在夏丰年跟前,这次她敢近距离直视对方。 作为她的父亲,夏丰年太年轻了,瞧着甚至比余哥还要小上几岁,只有二十出头的模样。 面前的人忽然抬手,但因为他身上压着的城市,他上半身无法抬得太高。 他似乎想摸她的脑袋。 云琛立马把头低下,以便对方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