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给了我一个不轻不重的巴掌,才抽出手重新把自己的袖子放下来。
我被他扇得头偏到一边去,其实那力气完全不足以做到,但我装作被打得很痛,呜咽着偏过头的瞬间看见他手臂上一闪而过的伤疤。
不是我挠的,我没那么大力气。
他说,“别装娇气。”
又说,“什么能说什么不能你该懂,过分了要挨罚。”
我知道他说的是我放火的事,他怕留下实质性的证据。
放狠话谁不会,打那么轻干什么,还说罚我,像刚刚那样的巴掌我还能再挨二十个。
也许是感受到我的不服气,他把我的头掰正掐住我的脸,防止自己被我再咬到,以至于我的脸上沾上我自己的口水。
他没再说话,只沉沉地盯着我。
该死,他真的很了解我,知道不说话看着我我就会害怕然后服软。
没骨气。
我讨好地伸出舌头舔他被我咬出血的地方,把那些新鲜的血液卷进我的嘴里咽下去。
我真是给他脸了,他变本加厉地把沾血的手指也放进我嘴里,让我给他舔干净。
舔着舔着他又折腾我,逼我张开嘴玩我的舌头,两根手指夹住它,又伸进去按我的舌根。还按着我的后脑,让我怎么躲都躲不掉。
我被他弄得泪眼朦胧呼吸不畅,恍惚之间听到他的声音。
他说,“你没病,哥不会丢了你的。”
他把手指抽出来,我就像饿了三天的疯狗一样扑上去亲他,狠狠咬他嘴唇,给他展示我精心学习过的换气技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