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让他去做他不愿意做的事情。
我对他这样说,他眨巴眨巴眼睛,拖长音“哦”了一声。
我挑眉。
他的神情相当无辜,只是手还扶着门边,一副随时要逃跑的样子,对我说,“你好像让我做过不少我不愿意的事情啊,哥。”
我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了,况且他的眼睛还意有所指地瞥一眼我的下身,又无辜又可怜的,像是被我怎么欺负了似的。
我最看不得他这个可怜样,不可避免地被他勾起反应,然后在我伸手抓他的时候,他把门一甩,跑了。
我服气了,认命地靠在沙发上平复自己,过了一会儿他悄悄开门回来,相当熟练地摸到我身边从善如流地半蹲下来,捞着我的手放在他头顶。
我怕他又跑,硬来软去的要阳痿了。我收回,他又放,锲而不舍,不嫌烦似的。我只能顺着他的意把手放在他头顶揉了揉。
他就很满意地往前蹭了两步,跪在地上,抬起头,眼睛亮亮地看着我,问我,“你生气了吗,哥?”
我怎么感觉他对惹我生气这件事很享受似的,难道是因为他总是念叨着我情绪波动不大?
我望着天花板,说,“没有。”
我真没有,但是他好像不信。
他趁着我不注意一点一点蹭到我两腿中间,伸手去拉我裤子。
我一惊,抬手去按他手。看见他因为吞咽口水而滚动的喉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