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身下人颤栗着蹙起眉头,吸气时唇舌不自觉张开吐露,表情越发潮乱,缠在他腰身上的双腿也越收越紧。
肉茎在江酩体内再次胀大,裴言额间溢出细密热汗,垂眸盯着江酩胸前起伏不定的蝴蝶,俯身吻住他呻吟不断的唇。
“嗯唔唔……唔……哈啊……唔嗯……唔呃……唔……唔啊啊”
宽大喜袍笼罩下只能见到江酩不断往上挪动的脑袋和肩头,敏感点成了弱点,裴言几次三番对着那处碾磨,逼得江酩流出生理泪水,身体颤得越发厉害。
“阿酩很兴奋呢。”
始作俑者笑意不减,江酩哽咽着偏过脑袋,下一瞬又绷紧脖颈上翻着眼球,直到半分钟过去,他才恢复意识。
“呜……坏蛋……呜啊……唔不……啊……嗯啊……哈……轻、轻点……”
裴言衔着他的唇轻啄,眉眼弯弯,“坏蛋是不会听的。”
承受这一切的江酩噎住,他咬上裴言的唇,津液顺着两人唇角溢出,须臾江酩又狠颤了两下,缓过劲后忍受不了抱住裴言脖颈。
“衍之哥哥……轻点嗯……我要被你弄坏了……”
晶莹泪花在他眼中频频闪烁,裴言抬手摸上江酩面庞,眸光暗沉。
“如此唤我固然好,但阿酩是不是该回想一下今日还发生过什么?”
闻言夹着裴言的湿热穴肉几次收紧,江酩眼睫轻颤,双唇触碰着发出一道细如呓语的话。
裴言呼吸微滞,凑在江酩唇边吻了吻:“好阿酩……再说一遍……”
小腹中饱涨感异为强烈,江酩鼻尖萦绕着绛墨似花香的气味,只觉得脑袋发晕,不由自主抬手抚上裴言如画的面庞。
“夫君……”
半响都未见到裴言做出反应,江酩微微困惑,就想撑着酸软腰肢起身,臀肉便被裴言托起。
“嗯啊……衍之?”
行走间体内的东西亦在往里顶弄,江酩吸着气抱紧裴言,不多时便闻见一股清淡酒香。
裴言抬手斟满玉盏,抱着江酩坐在玄椅之上。
“思来想去,这合卺酒还是得喝。”颗涞瘾蘭
江酩犹豫一瞬,伸手去接裴言手中玉盏,却被他端着饮尽,下一刻便覆面而来。
“唔……”醇厚酒液滑进喉口却不辛辣,江酩尝到初次那夜欲火焚身的滋味,身体也再次发烫。
裴言看着他眼神逐渐转向迷蒙,心下微叹,将剩余酒液卷进自己口中。
“唔嗯……衍之……嗯……夫君……给我……给我好不好……”
纤薄颈项微仰,琥珀眼眸里波光流转,檀口软舌探出,从舌尖坠下一滴晶莹液体。
裴言喉结滚动,墨发垂在两鬓飘荡,埋在江酩体内的东西狠跳几下,握紧江酩腰身吻住他红润的唇。
“唔唔唔……唔啊……唔……唔……”
掌心肌肤细腻光滑,裴言爱不释手,亲吻舔咬轮番上阵,顶撞的速度也让两人胯间泛起白沫。
江酩咽呜着下意识想要逃离,那种一阵比一阵强的窒息快感令他手脚发麻,过电般颤栗难平。
随着叮当两声,江酩发上的玉簪掉落,如瀑青丝倾盖下,他那身白里透红的皮肤越加引人发狂。
裴言抱他越抱越紧,江酩也不遑多让,两人似要将对方揉进骨血中,再不分彼此。
持续快感冲击下,江酩痉挛着泄了身,穴肉绞紧那根往体内射出浓精的性器,他费力睁开双眼,眼里的情意足够将裴言溺毙其中。
“衍之……还要……”
红绸衣袍翻飞坠地,裴言抱着他在席间滚作一团,嗓音暗哑得仿佛有什么抑制许久的东西即将释放。
“……阿酩,命都给你。”
……
别样形式成婚后,两人也秉承着不分场合四处撒狗粮的行事主义,不是亲吻就是拥抱,令“陪嫁”的单眠每日恨不得自戳双眼。
“亲呗……谁能亲得过你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