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的男人,他不值得我们为他哭。”

颜青珠咬着唇,好半晌才艰难开口:“画是我画的……是我画的。”

林泠拥住他,心下却想:果然如此。

一个品行如此低劣之人,怎么可能沉得下心来钻研画技?

“青珠。”林泠说,“他如此磋磨你,为何不与他和离?”

颜青珠别过头去,“我……”

他迟迟不愿说出缘由,林泠便猜测,或许是有什么苦衷,“你告诉我,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