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执念。
以前跟叶桐在一起,他甚至能做到半途抽身而出,也并未觉得有多艰难,但对她,每一次靠近都会让他体内的血液翻腾,那种渴切全然是对他自持力的考验,更何况是这样的碰触。
原来爱一个人,真的不只是生理反应,那种全身心的渴望,完全不是意志力能抵抗得住的。
他额上冒出汗珠,声音却压得很轻,沙哑的尾音里有听得出的难耐:“对你,我忍不住,一会儿伤到你…”
沈南初知道陆时砚性子好,但没想到能好成这样。
贴在她腿上的东西烫成那样,一跳一跳的也能感觉到有多难挨,却因为害怕自己失控而还要强忍着。
心突然柔软成一滩水,沈南初钩住他的脖子将人扯下来,仰头重重亲了他一口:“谁要你忍了?”
她张开腿,膝盖抵在他腰侧,手往下握住那根硕物,抵到自己早已湿透的位置,咬着他耳朵说:“进来。”
陆时砚怔了下,滚动着喉结,却在她握住自己主动挤入时,难耐地发出一声急喘。
手扶在她腰上,他终于顺着她的力道慢慢挤塞进来,就着入进去的部分深入浅出的顶。
汁水很快从湿濡软嫩的花道中被挤出,顺着他粗大的茎身往下淌,沿着凸起的筋脉形成的沟壑蜿蜒到底端,很快便将他赤红的茎身润得油光水亮的。
沈南初被撑得有些受不住,低低在他耳边喘:“陆时砚…”
“嗯,宝宝…”他低低应声,俯身吻住她,手往下,寻到她花核处挑拨揉捏,性器肿胀地在她穴中抽插,动作缓慢而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