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心又软了下来。
她只是睡懵了,更何况她这样累也是他弄的。
这么一想,那股厌烦的情绪终于平复了下来。
陆时砚在床边坐下,抬手帮她遮住眼睛,低声给她解释回来晚的原因:“刚刚下班的时候,主任刚好有台手术缺人,我就过去帮了下忙,这才回来晚了...还很困吗?”
叶桐闭着眼没吭声,只十分不耐地蹬了几下腿,明显是嫌他烦。
陆时砚轻轻叹了口气,没有再说话,只起身去换衣服。
身下很胀,勃起的阴茎在裤子里被勒得发疼。
其实刚刚在自行车上被沈南初的胸口无意间蹭到的时候,他就不可遏制的硬了。
他知道她是无意的,因为每一次不小心蹭上来,她都会急切地往后挪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