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的马眼里。
尖锐的疼痛让他几乎要控制不住,而她却是这个时候握上来的。
柔软温滑的掌心,握住他胀到极致的部位,上下撸弄的动作几近抚慰。
陆时砚撑在墙上的手绷出青色的筋络,胸腔里鼓动的心跳接近狂躁,他甚至开始错觉,那片挟持了他许久的一片黑暗里,似有火焰在跳动。
沈南初站在他身前,一只手拿着花洒,另一只已然握住那肿大的一根。
她是想着洗都洗了,也不差那点位置,没必要那么矫情还要找他确认,反正问什么他都会说自己来,索性不问了,一起洗了就是。
刚打开花洒就听到他讲话,但水流声太大,她完全没听清。
“你说什么?”沈南初把水关小了点,仰头看他。 ?
陆时砚垂眼下来,墨黑的瞳孔里明明没有焦距,但不知哪来的错觉,她竟觉得他能看见她。
男人一瞬不瞬地朝着她的方向,眼睛里全是她自己那张惶惑的脸。
沈南初看着他,心跳陡然失序,周围的一切似乎都在扭曲变形,唯有眼前那张沾染着潮气的,漂亮的脸。
男人的声音似乎也被水汽浸染,嗓音沉得近乎沙哑:“南南,我想吻你,可以吗?”
楼下有人骑脚踏车经过,车轮滚动着碾压地面,经过减速带时发出哐哐两声巨响,震动里带着铃铛的清脆。
有一瞬,她竟疑心那沉闷又轻灵的撞击声,其实是来自于自己狂涌而出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