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意识到陆时砚在里面干什么。
从门缝里望进去,果然看他微垂着头站在喷淋的花洒下,一只手撑着墙壁,另一只却是伸到了胯间,握着那根胀到猩红的性器前后撸动。
陆时砚对待自己的动作堪称粗暴,赤色的茎身几乎被他撸得破皮,两颗大肉囊淌着水,在他腿间剧烈摇晃,从虎口处快速伸出的龟头颜色骇人,顶端的马眼更是剧烈翕动着,却始终没能将里头积攒了许久的稠液吐出。
他白皙的皮肤胀得有些发红,额上青筋只跳,表情全然称不上快意,几近痛楚。
原来他把她支出来竟是为了自己解决?
想到刚刚的对话,沈南初瞬间醍醐灌顶。
陆时砚莫不是真以为她刚刚哭是被他弄哭的,所以才没再继续吧?
沈南初知道,一般来说,男性在性生活中比女性更容易得到性快感,因而大多数男性在做的过程中常常会更注重自己的体验,而不在意女伴的感受。
但陆时砚却不是,他总是习惯把别人的感受放在第一位,即便他自己很不舒服,甚至是痛苦,也从来不会让对方受委屈。
这男人简直堪称清流,不怪得车祸时会把方向盘转向叶桐那一侧。
以他的性格,那时候,哪怕旁边坐的是一个并不相熟的人,他恐怕也会这么做。
你都干了1194字
你都干了
沈南初想起之前调查到了一些资料。
在海城,一个医生的工资不算顶高,但也绝对不低,更何况是本市最顶级的三甲医院的主治医生。
正常来说,陆时砚的收入不至于紧巴到只能租住城中村里的房子。 ?
据沈南初的了解,他这些年挣到的钱,大部分都贴到了家境不好的病人身上,帮他们垫付了不少医药费。
医院里对他风评好,不是全是来自于他出众的样貌。
在沈南初看来,这世上如果真有纯粹的好人,那陆时砚一定够得上资格。
然而这样的人,却也是活得最累的。
陆时砚但凡自私一点,不说其他,至少那个失去视力,毁掉人生的,不会是他。
这难道就是俗话说的,好人没有好报? ?
忽然就替他十分不值。
沈南初抿了抿唇,她丢掉手里的浴巾,径直推门走了进去。
听到开门声,男人的动作一顿,整个僵在那里:“…南南?”
他回过头,墨黑的眼眸没有只是本能的朝声音的方向望来,然而那双眼睛却毫无焦距,找不到她的位置。
沈南初光着脚,已经走到他身侧,她抬手关掉花洒,便从身后抱住了他。
“…别抱,我身上湿,一会儿又把你弄脏了…”陆时砚皱眉,手轻轻握住她环着他的一只手腕。
这个时候还在想着她。
沈南初轻轻叹了一声,脸贴在他湿滑的背脊上蹭了蹭,出声叫他:“陆时砚。”
陆时砚垂着眸子站在那里,指腹在那边纤细上缓慢摩挲,喉咙里低低应了一声:“嗯?”
沈南初空出的那只手,却忽然顺着他紧实的腹肌缓缓往下,直将那根高高耸立的硬胀,一把握住。
“南南…”他发出一声低喘,明显受不住她的动作。
沈南初任由他抓上来,手掌依旧握在他的根茎上,边动作轻柔地撸弄,边轻声问道:“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爱?”
男人僵在那里,刚压抑下的呼吸由陡然凌乱,性器在她的抚慰下难耐跳动,他听到她甜到腻人的声音从身后徐徐传来:
“做爱就是,你让我爽,我也得让你爽,整个过程,有个人一次都没爽到,那算不上做爱,不过只是欲望的发泄罢了。”手掌直撸到根部,
他这样澄澈,沈南初觉得自己离开前也该教他点什么,免得他下次再被叶桐那样的坏女人欺负。
“南南…”从她进来,陆时砚就开始控制不住的发颤,他握着她的手腕,沉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