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妈妈表情郑重起来,拿过一张纸巾包起罐子:“我找人化验一下。等我先打个电话。”

拨了电话出去,是问容子涵的旺仔牛奶一般放哪儿,昨天他拿的那罐又是哪儿来的,对方说稍后给回复。

电话挂了之后,她关切地问程乐言道:“你现在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吗?要不要去医院?”

跟父母辈的讨论这种话题着实有点尴尬,更别提程乐言真的忘不了昨天自己对她儿子做了什么,更忘不了容妄之那几近完美的手上那点痕迹。

这时候老脸一红,道:“没什么了。现在我活蹦乱跳的,药物可能都代谢出去了。昨天晚上我第一时间锁住了门,也没人进来。那个什么,妈,我可没对容先生做什么啊。”

容妈妈却反问道:“哦?为什么不做呢?我儿子不帅吗?”

程乐言满头问号:“嘎?”

容妈妈轻咳一声:“没事,等妄之醒过来,你俩还可以继续培养感情。”

程乐言失笑:“不是,妈,容先生醒过来,那第一件事肯定要带我去民政局离婚啊。”

是的,原主和容妄之其实是有结婚证的。原本植物人肯定不能结婚,但刘大师又说法定婚姻才代表了真正的“结婚”,对冲喜更有帮助,于是容妈妈费了大劲,给他俩搞了个结婚证。

真证。

程乐言和容妄之也打了两次交道了,他觉得,对方虽然态度温和,但明显是久居上位、说一不二的那种人,肯定无法容忍自己的婚姻竟是出自可笑的“冲喜”。

又道:“嗯,不过就算去民政局,应该也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