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几日病人不易沾荤腥,少吃辛辣,多以清谈为主,还有就是,切勿纵欲,这样不管对你还是对他的身体都不好。”
半晌,司若离轻咳一声:“我知道了,有劳了。”???
雪儿摸着脑袋,她家公子和老头在打什么哑谜,后面的话她怎么听不懂了?
田大夫说完这些就拎着药箱要走。
“等等”司若离叫住人。
田大夫停住脚转身问道:“离公子这是还有什么事吗?”
司若离缓缓开口:“今日之事,还请您守口如瓶,雪儿。”
雪儿领会,掏出一锭银子来给到田大夫。
田大夫呵呵一笑:“老夫知道了。”
他虽是这司家请来的家族大夫,但在大家族中,也看到过不少肮脏事,这离公子能做出这般过分的事,还知道要掩盖啊?
田大夫心中鄙夷不屑,但他到底有医护人者的操守,就算司若离不说,他也不会随意宣扬病人的隐私。
司若离说完这些,让雪儿送田大夫离开,然后回头看向范简。
他倒不是多在乎自已的名声,只是他刚才有那么一刻不想让这人醒来难堪。
刚才他也想了很多,自已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他要了这人的身子,也想起昨日这人对他也没起杀心,可能真的是不巧碰上了,自已还是对人好一点吧。
眼下先将人的伤治好,至于以后……
司若离察觉到人醒了
“发生这样的事也是你自已弄出来的,我没杀你已经是我手下留情了,刚才大夫的话你应该也听到了,且安心养伤吧。”
说完转身出了门,他带了个人回来,爹娘那边也该去说一声。
范简早在那大夫进来之前就醒了,只是他真不知道自已该怎么面对这一切,他是很想把这段不堪的过往抹去,但那人说得也没错,要不是自已喂他吃那药,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x?
若强行杀了那人,自已肯定讨不到好,如今自已已经没有家了,一个人孤零零的,若是真死了,怕是都没有人收尸。
唉~身体好难受,特别是那难以言说的地方,为什么不是毒药呢?
司德远坐在金丝楠木的椅子上,他身材富态容貌和善,手中端着一杯茶,低头吹了吹水面的茶叶,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
“你快想想办法啊,大哥要真那么做了,离儿哪还有活路?”坐在一旁的美妇心急如焚。
这妇人五官凌厉干练,有种干净利落的美,虽然上了年纪,但风韵犹存。
她丈夫虽是这司家嫡出,但是个次子,这司家的大权全落在了兄长手中,丈夫由于资质平平,对玄门法术也没兴趣,如今也只是一介贾商。
昨日,大哥来找他们谈话,说是那魔界口有松动的迹象,各大仙家门派都要求出人手参与禁锢把守。
她儿子是司家年轻一辈的佼佼者,要让他们的儿子司若离和司家的一些子弟一道参加。???
那地方去了有多少人能活着回来?她就这么一个儿子,可不能让他冒这险,为什么不让那司珏去?
司德远见妻子如些坐立难安
“大哥决定的事,我们什么时候能让他改变主意?他那哪是来和我们商量的,只是来通知我们一声罢了,不过你也无需太担心,此次除了大哥和一些江湖门派的元老要前去以外,还有灵岚宗的宗主和各长老都会前去,离儿跟着他们一起去长长见识也好。”
“可是……”肖慧兰还想说什么,就见大管家往这边来了。
老者进来向坐在上位的俩人行礼“二爷,二夫人,老爷说既然离少爷回来了,等离少爷的伤养好了,让他去道场找他。”
肖慧兰一听自已儿子受伤了,她想要起身就被司德远按住了。
司德远看着大管家说道:“木叔,我知道了,大哥还有吩咐其他事吗?”
“没有了,不过老爷提了一嘴,让二爷您准备的银子可有准备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