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不能再死。

究竟是哪个贱人胆子这么大,再三的在他眼皮底下挖墙脚。祁阔眼底满是冷冰冰的戾气,他只稍微一回想,脑子里就满满都是周迟胸口异常肿大的红豆,上面烙的牙印那么深。

摸上去都在发烫。

祁阔一直知道周迟有多勾人,不仅仅是从他那些狐朋狗友的嘴巴里感受出来的。

开学时两人见的第一面,对同性从来没什么想法的他,看着从人群里格外惹眼的周迟,竟然看得挪不开眼睛。

灼灼夏日里,周迟身形高挑笔直,穿着一身简单的黑色T恤,衬得皮肤格外冷白,在人潮拥挤的熙攘之中,神情淡漠自如,他的眸子幽黑如深井,只往自己那里轻轻一瞥。

这一眼,让祁阔浑身都透着股子说不出的痒意,他脑子里一片空白,只余下一个想法:一定要和他交朋友。

再后来,这个想法变成了:一定要和他谈恋爱,一定要和他亲嘴,一定要和他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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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和他赤身裸体,整日整日的亲亲密密的缠绵在一起,反正他俩都很年轻气盛,精力多的用不完,什么姿势都能尝试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