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萧循之,道:“世上相似之人何其多,若随便来个同乘风长相相似的便要说是他的孩子,未免太牵强了。萧循之,我知你不喜我这个嫂嫂,可乘风素日待你不薄,你不能如此过分,叫他连去都去的不安生。”

“自欺欺人。”萧循之好似懒得跟她多说,睨了她一眼,走到男童身边。

对方早已准备好,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递给他。

那只玉佩同他手里拿着的,属于萧乘风的玉佩几乎一模一样。

他转身看着姜明婳,一手拿着一只玉佩缓缓靠近,动作不疾不徐,好似刻意放慢动作叫她看的清楚些,眼里是明晃晃的戏谑挑衅。

当着所有人的面,那两只半弧玉佩严丝合缝的嵌合在一起。

极轻的一声玉髓相碰声,却像一道惊雷,姜明婳浑身血液似乎都在瞬间凝固,许久未感知到温度的身体突然开始发凉,寒意一点点顺着颤抖的指尖往上爬。

“看清楚了吗?”萧循之问她:“是不是还想说玉佩也有相似的,都是巧合?”

姜明婳眼睫微颤,避开了他的视线。

萧循之眼中划过一抹讥讽。

果然如此。

他太了解她了,知道她不到黄河不死心的固执,也知道她遇事就想退缩的懦弱。

他也清楚,只有把她逼上绝路,她才会放下固执,不敢退缩,连南墙都敢去撞一撞。

萧循之望着姜明婳低下去的头顶,眼神晦暗难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