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裴轩叫着段临舟的名字,听他羞耻闪躲地说解手时,满身躁动的信香都似震荡了一下,他只消一想,段临舟在他身下尿出来,他就亢奋得口干舌燥。
段临舟憋得脚趾紧蜷,胡乱地偏头吻穆裴轩紧绷汗湿的下颌,说:“我要小解,求郡王呜,要憋不住了!”
穆裴轩享受着中庸发颤又甜蜜的轻吻,喘了声,掌心牢牢地裹着茎头,那处已经敏感不堪碰,他一摸,段临舟就在他怀里抽搐。穆裴轩竭力克制着自己想弄坏段临舟的冲动,声音沙哑,道:“就弄这儿。”
段临舟紧紧缩着小腹,冷不丁地被他蓄意地碾磨尿口,身体抖了抖,更是羞耻段临舟在身子最差最狼狈时都不曾失禁在床上,要他尿在穆裴轩面前,他简直不敢想,不能想。段临舟极重丰仪,憔悴时甚至不惜以坤泽用的口脂点缀,怎么能这样失禁于人前。
段临舟摇头摇得厉害,眼泪都落了下来,“不能……不可以。”
他挣扎起来,可自是抵不过穆裴轩的劲儿,最后还是软了身子,在穆裴轩手中丢得一塌糊涂,精液,尿水,都没能收住。穆裴轩病态地拿掌心兜了满手,指缝都教热烫的液体灼得发颤,他再控制不住,也射了出来,白灼浓精大股大股地打在段临舟腿缝,疲软的阴茎上,情色不堪言,好像将那物也奸了一通似的。
活色生香。
这一番实在刺激,即便是穆裴轩,都陷入在高潮之中久久未能回神,餍足不已。他拥着段临舟瘦弱的身子,胸膛交叠着他的脊背,较之于二人成亲时,穆裴轩长了个子,肩宽腿长,习武之人每一寸躯体都透着精悍有力,已经完全是成年天乾的模样,足以将羸弱的段临舟罩在自己身下。
有时穆裴轩甚至不敢用力,段临舟太脆弱了,他怕一用力,段临舟就要碎在他怀里。可他又忍不住地想再用力一些,抓紧他,占有他,一辈子都不让他离开片刻。
穆裴轩从未想过,他会这样爱一个人。
段临舟再醒来时床上又换了一床新的被褥,他身上干干净净的,可在穆裴轩面前被弄到失禁的羞耻感却冲击着段临舟的理智,他腿疼得不行,后穴不知被天乾磨了多久,即便没有进入,也隐隐作痛,更遑论阴茎了。
段临舟甚至有种自己要再也硬不起来的虚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