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卡洛斯蜷缩起来,“有翼人虽然是卵生,但是还没来得及进化掉乳房……”
“好遗憾,我以为可以产奶呢,”她小声自言自语道,“不过用点特殊手段说不定也行……”
伊卡洛斯微微抬起头,“你说什么?”
“没什么,”娜塔莎微笑着按住他的脖颈,“听说在窒息中快感会更强烈,这是真的吗?”
伊卡洛斯想起那次在地牢里芬里尔发狂的经历,老实说他并没有感觉到太多的快感,因为那次的经历主要是疼痛居多,过于强烈的窒息感只让他感觉濒临死亡,并没有产生其他的感受。他还没来得及发表意见,突然感觉到娜塔莎的手逐渐收拢。
她只用了一只手,另一只手很显然还在他的屁股里刺激他的敏感点,掐得也并不重,只是让他呼吸稍稍有些困难,感觉到他有些濒临极限就松开手,这段时间里就会在他身上到处煽风点火地挑逗,直到他喘匀了气,那只手就又会温柔地掐住他的脖颈。
他不可遏制地想起普利莫庄园里的一段往事。他逃跑得太频繁,普利莫终于没有耐心和他继续玩猫捉鸟的小游戏,把他狠狠打了一顿之后,他几乎只剩下一口气,却还死犟着用眼睛瞪着普利莫,普利莫于是干脆拎起他的脑袋,随即按在了一旁的浴缸里。
那一瞬间伊卡洛斯想,他终于决定把自己弄死了。
他挣扎得很厉害,浴缸里的水被他弄得到处都是,普利莫一边破口大骂,一边几乎整个人也栽进了浴缸,直到伊卡洛斯失去所有的氧气,四肢发麻也失去力气,普利莫却突然把他拎了起来,重新摔在地上。他没来得及想这其中的含义,只知道竭尽全力地大口呼吸,视线模糊、声音嗡鸣,只是还没有缓过来,普利莫就再次把他的脑袋摁进了水里。
只是这样重复三四次,伊卡洛斯就再也做不出像样的挣扎了,看着他安静下来的样子,普利莫终于露出了一个残忍的笑容。
他不喜欢这个。
伊卡洛斯扭动着脖子想要抗拒,娜塔莎便安抚性地俯下身,和他胸口相贴,诱使着他再一次妥协,但他仍然浑身紧绷。她察觉到伊卡洛斯微妙的情绪变化,随即松了手,顺带摘下了他眼上的发带,不出意外地看见他眼睛微微有些红。
娜塔莎于是挑挑眉,“你不喜欢这个?”
回答她的是伊卡洛斯的沉默,娜塔莎便叹口气,抚摸他的脸颊,“亲爱的,如果不喜欢,你应该和我说的。”
伊卡洛斯抿了抿唇,“你哪次把我的拒绝当回事了?”
“可我分得清哪些是你欲盖弥彰,哪些是你真心不喜欢,不然我也不会停下来了,”娜塔莎亲吻他的嘴唇,“比如,你其实很喜欢和我接吻。”
伊卡洛斯看向她,似乎想说什么,但很显然注意到了她赤裸的身躯,又慢慢移开了视线。
“只能说是……不讨厌吧。”
娜塔莎笑了起来,“嘴真硬。”
她于是又一次低头吻下去,而这次得到了伊卡洛斯的回应。
一点点窒息play和创伤提及
第七十五章 那只不过是从一个火坑跳到另一个
娜塔莎确实没把他折腾得太狠,他神色如常地被她挽着下楼,唯一有些不寻常的只有他脖颈上的吻痕,那处印记实在是有些太高了,根本遮不住,他最后也放弃了,任由这个吻痕在那里耀武扬威地对外彰显昨夜发生了什么。
他咀嚼着面包,无视了旁边顾客各式各样的眼神,手里拿着王城的地图一点点审视。而娜塔莎抿了一口咖啡,撑着下巴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伊卡洛斯被她盯得浑身不自在,只好放下地图,“别光盯着我了,你也想想我们该去哪里找折翼酒馆……”
今天晚上就是布莱克所说的最后期限了,虽然不一定真的和她合作,但至少也得把事情全都问个明白。
“我就不能一边盯着你一边想吗?”娜塔莎的心情仍然很好,“我感觉我们可能太拘泥于‘酒馆’这一限定条件了,既然‘折翼’一词背后有着一定的政治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