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时不知道身后的人是谁,单从速度和力度上推断可能是强大的家主,便慌乱的求饶道,“家主!家主你听我解释啊!”

“呵”

禅院甚尔忍不住嗤笑了一声。

他的视角能清晰看到制住他的是一个女人。

个子高挑,头发很长,穿着干练的西裤。

冬阳掐住他的脖子,沉声道,“说吧,谁指使你的。”

禅院冽一愣。

随后,他短暂的恢复了理智,“你在说什么?冒然攻击禅院,你是想挑起两家对立吗?”

“我猜你一个把守地下室的小侍卫也没什么野心和胆量敢这么做。”冬阳缓缓道,“侍卫说得好听,也就是个看大门的闲职,没什么实际权力和地位,你在禅院家应该不好过吧,突然想要用六眼的命拿悬赏金?鬼才信。”

禅院冽无声的发动术式。

他的术式条件有三个,一,和目标距离两米内,二,和目标进行言语对话,三,读条时间要一分钟。

前两个条件都满足了,只要再撑一会儿

冬阳默默折断了他的腿。

“啊啊啊啊!!”

喉咙都劈叉的惨叫慢半拍的才从他的嘴里发出。

旁观的禅院甚尔怔了一下。

声音有些熟悉?

不止是声音

禅院甚尔盯着那个女人的背影。

一声不吭作出折人手脚这种事的冬阳面不改色的说,“好了,你的术式被切断了,我们重新开始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第53章

冬阳很快在惨叫声中听到了抽噎的哭泣声。

禅院抿紧嘴不发一言,看上去是打算衷心护主了,不过也可能是因为他如果出卖了身后的人,那人不会放过他的。

两者比较一下,来自五条家的女人的质问和疼痛,还在他的忍耐范围内。

因为她总没有办法让他死!无令便杀死一位术师的后果可是有成为诅咒师的风险!

“你好像觉得我并不会对你做什么。”

冬阳作出了思索一番的短暂沉默,“其实和你做的一样,这个地方并没有监控,也并没有其他‘证据’为你辩白,那么我可以把你掳走,绑到我们五条的地下室慢慢招待你,对外我会佯装失落的说,你逃走了,我追丢了,你猜他们会不会相信我?”

禅院冽的身体一僵,不由自主的随着冬阳的话音想象起来。

“你在外人看来是已经逃走的,杳无音讯的罪人,他们只会追踪你的行迹,却不会抱有‘拯救’你的想法,就算有为你着想的朋友,也找不到你。”

禅院冽疼得冒汗,蠕动舌头混乱的吐出一句,“你这是私自用刑如果被发现了!”

“还是那句话,只有拿出证据的人才能翻盘。”

随着话音,冬阳逐渐加大踩住他脊背的力度,从增加身体压力上来增加无形的精神压力。

禅院冽的双手被扣在身后,他想挣扎,却下一秒,手腕的骨头传来的脆响。

“啊啊啊!!!”

“鉴于你刚刚同我说了话,构建术式的条件可能再次成立了,所以我们要重新来。”

这女人!!

禅院冽无声的张大嘴,目眦欲裂,

正常女人会这样吗?!

这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疼痛之中,禅院类的大脑紧急摸索着挽救自己的可能性,突然闪现了一段很遥远模糊的记忆他想起了幼时的自己听到的传闻。

因为悬赏,诅咒师对于六眼可是虎视眈眈,一个月能组织12次前仆后继的暗杀。

大部分人都会被五条家的侍卫堵在找到六眼的半路上,但次数多了,诅咒师也摸清了五条家的警卫构造,更何况沦为诅咒师的同样也有咒术世家的人,所以暗杀的成功率上升了一大截,他们可以有机会接近六眼了。

但是!

每一次,每一次!只要是舞到六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