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我怎么进来?”冬阳站在他们刚刚战斗的中心,“我一直都觉得,拼上性命的战斗是一场灵魂的对话,濒死时能有更多的感悟,因为我发现你们好像正是‘觉醒’的时候,所以给了你们一些沟通的时间。”

不管是中也和太宰之间的磨合,还是阿蒂尔兰波自身的挣扎。

这些都需要机会和时间。

尤其是两方似乎都不忍心下死手。

阿蒂尔兰波口口声声说要吸收中也,战斗的一大半时间却只是在被动的承受攻击,因为他心不在焉,指不定在头脑风暴什么。

冬阳看了一眼中也,随后看向阿蒂尔兰波,“不过撇开这些客观因素,主观上我还是很不高兴的,兰波。”

阿蒂尔兰波低声道,“没错,我的行为是一种背叛,是”

冬阳咬牙切齿的说,“想得知当年的事情?你踏马的怎么不来问我?!”

第一次被骂的阿蒂尔兰波:“?”

女人朝他笔直的走来,挥拳对着他的胸口来了一下,惹得他不住的弯腰咳嗽。

“我理解你记忆的混乱期一定感觉恐慌且无助,但是你也不能想死吧?!”冬阳扯过他的领子,“你想死的时候问问我,我还能给你办一场盛大的葬礼。”

阿蒂尔兰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