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阳单手把租房的钥匙递给房东,拎上包踏上返程。

五条早春倾诉道,“那人之前和我一样在族内当侍女,后来和外面的男人结婚了,我们的关系自小就不算好,她见到我时便嘲讽我到现在都还没结婚,毫无作用一事无成。”

冬阳:“”

冬阳:“你骂她了吗?”

早春的声音很是和缓,“其实我并不怎么生气,因为结婚早就不是我的人生目标了,我听她那番话的时候,只觉得有些好笑,您明白那种感觉吗,就像是‘啊,我之前竟然一直在和这样的人较真,我之前竟然和她的想法如出一辙,她竟然还是以前那副模样’的那种荒谬好笑感,就像把篮球当娱乐运动随便打打的人,不能理解把篮球当热爱当尊严当至高追求的人的挑衅一般,只会觉得对方莫名其妙但是我在听到她话后的沉默让悟少爷误会了,他帮我怼了回去。”

嚯。

冬阳弯起唇角,“那孩子在场的话,的确不会冷眼旁观。”

“但我还是很惊讶。”早春说,“那一刻我很动容,言语不能描述我的感受,我好像第一次看到他如此生动的一面,很有主见,并比我印象中成熟了许多悟的身上总是带着我不能理解的压迫感,我曾经一度觉得这个孩子很淡漠,就如神子那般不近人情但他实际上是个很温柔的孩子。”

冬阳坐上了车,她在电话里闲聊道,“我想起来了,你对悟的印象好像还停留在‘他没有善恶观’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