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是那样就好了。”五条千风沉着声音,表情凝重,“他们判了你死刑。”

“谁?”

“总监部。”

“因为我杀了加茂缝合线?”

“缝缝合线?啊你是说头部受伤的那位。是的,杀人,尤其是诛杀了咒术师的人,在咒术界是会被判处死刑的。”

冬阳啧了一声,“太草率了吧,他们没有彻头彻尾的调查一下死者吗,非正常死亡的家伙可是会被警察翻遍所有浏览记录的。”

“?怎么可能?那是对死者的不敬啊。”

冬阳:“”

冬阳吐槽:“你们的风土人情真有意思。”

“别说这种事了。”五条千风看上去急得不行,“想办法认错,减轻罪行吧,你可以用你‘神子生母’的身份,用你‘保护了神子’的功劳和高层谈判,然后和他们签订一系列保证书,很大几率,死刑会变成死缓,最好的结果是关禁闭。”

冬阳:“”

冬阳伸出两只手,握住了同样贴满了符咒的钢筋牢门。

五条千风:“?”

“滋啦”

一声牙酸的,金属扭曲断裂的声音响起,这个关押死囚犯的牢笼便被冬阳徒手破了。

五条千风目瞪口呆的看着她,头转来转去,看看门又看看冬阳,看看冬阳又看看门,整张脸上都写满了不可置信和某种信仰的崩塌,他不信邪的伸手,试图效仿冬阳理所当然的,失败了,钢筋在他的手底下纹丝不动可能扭曲了几度?

怎么可能??我在梦里?

五条千风神志不清的盯着冬阳虽然有肌肉线条但总体看来还是蛮细瘦的胳膊刚刚也没有因为肌肉充血而变粗,他呆滞的伸出手去,捏了捏冬阳的肱二头肌。

冬阳:“?”

冬阳豪爽的架起胳膊给他看,“怎么样,练得不错吧,亏我风雨无阻的练了三年呢!”

三年也不可能啊!

难道你就是one拳超人?

“你,你”五条千风舌头打结,“你怎么做到的?”

“我力气大啊。”

“难道你真的是未完成体的天与咒缚?”

“那是什么?和我的情况很相似吗?如果这个天与咒缚不是咒术界人人避讳的东西的话,这么说我也可以。”

有了熟悉的词作为解释,五条千风失神的眼眸很快聚焦,他逼自己镇定下来,“总监部在审判你的时候,考察了一切你怪异违和的行为,并且他们发现你的用具已经超出了你体重的承受能力你竟然每天带着200斤的负重行走!他们将你的体质定为了不完全体的天与咒缚,也就是在娘胎里就以牺牲咒力的方式获得肉体上的强大的人。”

冬阳的关注点另一边,她咬牙惊呼道,“那帮家伙抄了我家?”

“是。”

草。

“妈的,那是我的!我要把他们的房子都拆了。”

五条千风看着明显火大的女人,用一种密谋的语气说道,“所以你现在打算做什么?越狱逃跑吗?”

还没等冬阳说话,他就一拳捶上胸口,状作宣誓,“我和你一起。”

冬阳沉默下来。

她突然用一种陌生却极为认真的眼神盯着五条千风,仿佛在穿过他的肉体注视他的灵魂。

五条千风心头一紧,眼神却没有闪躲,他也直白的凝视着东阳的眼睛,这一刻他竟然连任何旖旎的心思都没有起明明长时间的对视曾被人们赋予了另一个说法,那就是灵魂的亲吻。

忽然,冬阳露出了一个笑容,她伸手拍了拍五条千风的肩膀,犹如上级的赞赏,犹如同伴的相依,“行啊。”

说出这么模棱两可的话,冬阳转头就走,姿态毫不拖泥带水,“不过我没打算带着你一块成为诅咒师,那么糟糕的路子何必要走?我儿子呢?”

五条千风几步跟了上去,“外面有人把手呢!”

冬阳:“就是要见他们的。还有,我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