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什么呢?

禅院直哉直接踹开了房门,里面两个年纪不大的侍女吓了一跳,连忙跪下。

禅院直哉在她们开口前讽道,“哪里来的癞蛤蟆,还在这里用那肮脏的脑子做梦?你们和神子简直可谓是两个物种”

羞辱,嘲弄,少年上挑的眼尾缓缓眯起,眸里满是厌烦,“为什么我会和你们这种家伙待在一个家族”

相比起他们,五条家得知获奖结果的人可是欢欣起舞。

五条家被清后,高层基本都是三四十岁的中年人,且和冬阳关系极近,既然日常生活有交集,那么便不可避免的见证过悟的成长,于是神子具象化成了一个孩子,一个无限努力,在他们眼中不管什么个性都完美的人。

他的成就会让他们毫无条件的欣喜,自豪,对神子的宠爱不再拘泥于他在咒术上的造诣,任何能够看到结果的事都值得庆贺,所以五条悟回族里拿卷宗的时候,碰上的所有人都在恭喜他的得奖。

就好像散文比赛是他们唯一有资格提起的话题,不然他们根本没机会和他搭话。

面对新一人的夸赞,五条悟的回应是,“没有新意,下次说点儿别的台词,不然我下一秒就忘了老爷子。”

那人目瞪口呆,“我才四十五岁,哪里到老爷子的年龄?!”

五条家没剩多少人,能工作的咒术师都被冬阳派出去进行祓除工作,剩下的普通人也全被划分到了不同领域,要么去经营冬阳这几年扩展的产业,要么护林护院,要么走出族地营生,反正每个人都要工作,每个人都要挣钱,少来那些唯咒理论。

经过内斗,五条家少了四分之一的人。

但是房子没有空出来,因为冬阳迅速又招揽了一批人进来,要么是民间术师,要么是被总监部审判,受到她庇护的奇怪家伙们。

五条悟回到自己住的院子,那棵大樱花树还好好活着,门口的风铃有一部分被他们移到了新家,有一部分还好好留在原地。五条悟抬头怀念了一下,踏上了比记忆中要矮许多的木质走廊。

似乎真的小了很多。

他这半年来个子猛涨,有时候还是因为生长痛而醒,即便吃得营养丰富也没什么效果。

五条悟在他以前量身高的墙边比划了一下,低喃道“比上次量的时候高了十厘米左右”

他又去了冬阳的工作室,开门后有些惊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