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出身,或者走了狗屎运得到了掌权者的赏识,我和他们比一点儿都不差啊,我的身边明明有你们,我可以拿着兰惠的名头施压,不过是因为我的态度太过软弱,任人拿捏”
他有些语无伦次,一旁的禅院甚尔不耐烦抵住他的头晃了晃,像是要把他脑袋里的水给晃出来,“说正事,我没功夫听你的思考感言。”
锢住头颅的力量不可撼动,高石本能的有些惧怕,他滚了滚喉咙,“抱歉我刚刚好像有些得意忘形了。”
他再次说起了兰惠的事情,最强重伤的消息是他报完信后,上头联络了附近的窗一位就在那所医院就职的医生过了好几个小时后才算取证确认,那位窗成员客观的讲述了五条兰惠的伤势,上头的回复也非常的耐人寻味,他们问:
“五条兰惠还有一战之力吗?她的任务解决了吗?难道出现了她都没解决的敌人吗?”
、
第一个问题确认她的可利用价值,第二个问题确定她执行任务的效率,第三个问题追究她“落败”的原因。
凉薄且官方,但的确是他们该关心的问题。
但是起码
那位窗成员想到,
起码慰问一下她的情况,嘱托他在支援未到的这段时间照顾一下她,时刻留意她的身体状况
哪怕一句也可以。
这样的态度对待的不是人,是武器。
“我怎么感觉他们又想不了了之。”五条悟说,“确定了我妈妈的情况,然后压着消息,因为无计可施所以就这么拖着?”
“他们应该召开了会议,但是没有结果。”
“没有结果?怎么会没有结果?”五条悟啧了一声,“五条家在干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