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发生啊?!

冬阳低喃,“不应该啊”

她看了看自己的手,“我没有恐惧的事情吗?”

“可我明明”

明明因为那一幕又一幕的鲜血淋漓彻夜难眠。

发现自己免疫[脑髓地狱]的意外和惊奇逐渐淡去,被另一种难以压制的焦虑取代。冬阳挣脱开身上的束缚,事情未如她所料,她有些失望。

“因为你打从心底便不相信。”公关官说出了众人察觉到的本质,他的神色有些恍然,“不相信[脑髓地狱]的世界,对那些东西并无幻想和敬畏之心,精神强大到无坚不摧。”

这是他们的首领。

连精神攻击都不惧的mafia首领。

冬阳按住喃喃着不可能的梦野久作,把他交给了太宰。

抬头时,她发现太宰治露出了悲伤的表情。

他的悲伤细腻深沉到藏在眸底,错觉般一瞬而过。

冬阳沉默的抬起了手,然后轻轻地,轻轻地捧住了太宰治的脸,在中原中也头上突然冒了个叹号发出了诧异的“啊?”声中,猛地把帅哥的脸颊挤到了一起,并挤出了一声可疑的“啵”

“”

太宰治此时的沉默震耳欲聋。

冬阳一把松开他,他捂住脸连连倒退了两步,眼睛瞪得滴溜圆。

冬阳:“有话就说。”

太宰治:“调戏!竟然公然调戏干部!”

冬阳:“啊不好意思好的我道歉了。”

太宰治:“太敷衍了吧!”

地下室里可不怎么适合聊天,冬阳带着众人回到了地上。然后一路回到了首领室,背后的中原中也正在和太宰治大战三百回合,一边拳打脚踢一边不忘了跟着她上电梯,电梯内,冬阳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失败了。”

两个干部终于停止了互掐。

他们冷冷的瞥了对方一眼,然后一齐转过了头。

夹在他们中间但站在前方的冬阳稀奇的没加入他们,显然心事重重。

在平稳上升的电梯内,率先开口的是太宰治,“这么做,只是因为惊恐给予的假象吗?”

不惜让虚假的角色“重蹈”悲剧,不惜主动踏入[脑髓地狱]。

一遍遍刺激神经,一遍遍以将自己推向深渊的方式谋得生机。

这是他会在地下室,对着那样的冬阳露出悲伤眼神的原因。

冬阳:“嗯。”

“如果看到了更糟糕的画面呢?”

你会崩溃吗?

因为你竟然如此相信“直觉”。

冬阳说,“其实已经无所谓了在脑髓地狱对我不起效时。”

她就放弃了那乱七八糟的刺激疗法,放弃了去深究所谓的“未来”。

执着于她那捕风捉影的“直觉”还是太不靠谱了,就像一定要在考试前找到题目一样,而有时候就算知道了答案也不能得分,所以“警醒”已经够了,她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做出疯狂的努力了。

她转过身,“实际上我惊恐的是‘稀缺的可能性’。”

这个异能横行的世界冬阳混得更得心应手一些。

中原中也侧了侧脑袋,笑道,“能让你害怕到这个程度,真是不容易啊。”

冬阳也笑了起来,“我也这么觉得,我自己都觉得搞笑。”

她的目光一沉,“所以为我而努力吧。”

“我预感将来会有一场极大的变动。”

将冰冷的预感咬碎了化为动力,冬阳稍微借助药物让自己睡眠,适应了几天就把应激后的心态调回去了。

伏黑久自从生了那场病后,甚尔就在自责会不会是他平时照顾惠的时间太少了,毕竟他不怎么会感到累,但是妻子不一样。

伏黑久:“拜托不要把我和惠的亲子时间占走,这只是普通的游戏喂甚尔!听到没有,我根本不累!”

伏黑惠虽然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