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的信物在咒术师眼中要么做净化处理,要么套上咒式,冬阳身上的东西基本都是五条悟“洗礼”过的,因为她本身没有生得术式,积攒的负面情绪也不足以令她感受到咒力的流动,又天天出入被污秽诅咒浸染的场合,从咒力本源上来看就是个随时会被蝇头等低级诅咒跟回家的人,五条悟不想那些脏兮兮的东西近冬阳的身,经常给她送一些低级的咒物,或定期“洗”一下她沾染了无数残秽的衣物。

见中原中也的态度,五条悟蹭的把盖住眼睛的帽子拉上去,不可置信的上上下下打量他,“你说的该不会是什么时候?!”

中也说,“依照我的认知的话是两年前。”

五条悟开始跳脚,“我怎么不知道?妈妈完全没告诉我!两年前两年前,那不是比甚尔结婚还早吗?”

他很快冷静下来,“不对,如果我妈妈结婚了,为什么她没有戒指,我也没有在家里看到婚姻界,她在哪里举行的婚礼?”

中也:“说了是我的认知里”

五条悟:“那是什么意思?”

中原中也失笑道,“没有婚礼,只不过我们两个人都戴上了戒指而已。”

五条悟眨了眨眼睛,被忽视被遗忘的惊讶焦灼在这一刻被抚平,他意外于这件事的草率,“就这样?你们口头承认的夫妻关系吗?”

“差不多?”中原中也说,“毕竟你妈妈不需要婚姻的法律效益,也根本不在意婚姻的法律桎梏,她想要戒指只是因为她想要而已。”

五条悟的眼睛亮起,他像是发现了好玩的事,“我妈妈求的婚吗?”

“”中原中也哑然了一瞬,“可以这么说?”

“为什么说得这么吞吞吐吐的啊,你连谁求的婚都不清楚吗?”五条悟整理着自己的帽子,地下车库有些热,他干脆把帽子一把摘了下来,头发被压得有些平,“让我想想呐,很明显,我妈妈是在恋爱关系里也很主动的一方,她如果不表现出意向的话你应该不会求婚,话说你们的身份会想到结婚那一层吗?而且婚姻对我妈妈来说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吧?或者说根本就是无关紧要的形式?虽然她对甚尔的婚礼很在意,但那也是因为他是甚尔。”

五条悟了解冬阳,他在某天玩大富翁时被问到要怎么证明自己对冬阳很熟悉,五条悟当即就要拿出作文,却被说那叫作弊,让他现场来说。

然后五条悟沉思了超过十秒,那十秒钟他回顾了所有和母亲默契的瞬间,最后得出一个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