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阳:“是有些久了。”
像她这种喜欢劳逸结合的作风,平常一周会有三天去和部下们玩玩,当然了是挑他们没有任务的时候。
冬阳把书放到一边,翻身上床,然后说,“我总感觉未来会有麻烦。”
中原中也挑了挑眉,“比如?”
“比如我会死。”
赭发青年的表情微变,冬阳立马接上了后半句话,“应该说,五条兰惠会死。”
但是中也凝固的表情好像并没有松动。
冬阳伸出两只手,竖起食指,“我在两边世界的来往,实际上全靠着两具身体作为锚点,带你们穿越也是,而五条兰惠如果死了,我毫无疑问会在冬阳的身体里醒来,但是去到那边就是几乎不可能的事情。”
中原中也坐起身凝视着她,“所以你那边出现了会威胁你性命的家伙?”
“只是预感。”
“你说过你的预感往往会成真。”
“相信得好彻底啊”
“不然呢,难道要怀疑你的话吗?”
冬阳低笑了几声,“我的危机感的确常常能救我一命,但是也有救不了的时候比如悬殊过大。”
“你经历过?”
“”
冬阳觉得说她死过一次比较容易贩卖焦虑,虽然她本人对那段记忆都不怎么记得清了,也不是很在意,但是听者还是第一次听到,会产生不好的联想和无用的担忧。
冬阳:“我不是一出生就这么强啊。”
“你跟我讲过你十三岁的时候在欧洲被一群人围在墙角猛揍。”
“唔,其实我不吃亏的,因为我拔掉了几个人的xx”
中原中也:“”
中原中也:“那个时候有濒死的体验吗?”
冬阳回想了一下,“应该是有的,但是我并不觉得我会死,只是感觉要死了。”
中原中也带着气音笑了一声。
冬阳随意的换着话题,“悟已经上高中了。”
中原中也呼了一口气,“我就知道,我上次见他的时候他才初二,你这次醒来又在那边过了三个月。”
冬阳撑起脑袋戏谑的直视他,“那怎么办?我在经历很奇妙的异地恋哎”
中原中也知道她在逗他,偏偏他就吃这一套,就像太宰治总会乐忠于挑拨他的神经一样,“该说怎么办的是我吧,我这叫被异地了。”
“哈哈哈哈哈!!”冬阳笑着搂过他的脖子,“我可是端水大师!”
“端个屁!”
“粗鲁。”
“你也没比我好哪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冬阳笑得想在床上翻滚,“我还是很怀念当初那个骂我是阴沟里的老鼠的中也的。”
中原中也的表情古怪了一下,“那你的品味还挺独特。”
“现在呢,还能骂出口吗?”
“不骂。”中原中也拿过枕头板正的躺好,然后侧过身凝视着冬阳,他的眼睛在黑夜里泛着幽蓝的光,面庞显得比平时坚毅且温和,他低声道,“情话都还没说多少。”
半晌后,他又道,“你别笑了”
冬阳胸腔微颤,眯着眼眸说,“不是,我就是觉得,太腻歪了”
她带着困意阖上眼,“明天我去和傻瓜鸟他们打打台球顺便告诉他们,下次想我的话自己提交申请,总找你走捷径”
中原中也将她的发丝撩到了她的耳后,然后轻柔的摸了摸她的脸颊。
“没有空的话就别见了”
“你太累了,阳。”
第二天,冬阳准时去了旧世界酒吧。
她悄无声息的站在门口,将手揣在黑色大衣的兜里,眸光平静的注视着那些年轻人,他们还是她记忆里的模样,的确是许久未见了。
傻瓜鸟正撅着屁股和中也较量台球,外科医生围观,钢琴人和公关官在吧台喝着香槟聊天,冷血则环胸翘着二郎腿,坐在较远的角落里摆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