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这就受不了了罢了。”
羂索的目光冷了下来,他看着漏瑚,凝滞半晌又露出了笑脸,“我不会骗你,也不会害你。”
“等我恢复了,我一定会把今天的仇讨回来!”
“再等等吧。”羂索的神情滑过了一分嫌憎,“你已经打草惊蛇了。已经为计划蛰伏了这么久,如今还是暴露在了那女人眼皮子底下。”
“我打草惊蛇!”漏瑚的语调昂扬了起来,“你也不看看到底是谁救了你!刚才要不是我,你就被那小子削掉脑袋了!你的术式有漏洞,或者说,你的术式被六眼看穿了!我按你的要求龟缩了那么久,你许诺的至今一个也没有呈现。要不是还有那个家伙”
它放肆的嘲讽着,却见羂索没有回话。
再一转眸,男人的脸色已经黑成了锅底,额角冒着青筋。
“我的术式,不会有问题。”
一切诡异之处都在于那个女人!五条兰惠!
他活了上千年,就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奇怪的家伙!
奇怪,且无聊。
没有咒术的生物,并不能给予他任何兴趣。
但是他的大计,如今已经在五条兰惠的步步行动下僵持难动许久了。
羂索扣紧了十指。
他说,“你做得唯一让我满意的,就是把那间屋子连同地下室一起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