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质,任何在这种特殊时期退出的成员就算不是叛徒,也有可能去向警方举报,是不安定因素。
“我知道了。”冬阳平静道。
曾经一起热血的扬言要称霸京都日本的青少年渐渐发展到入魔的阶段,不管怎样都让人唏嘘。如果不是因为那几声冬姐和他们曾经望过来的敬重且真挚的目光,冬阳懒得管他们的地下组织发展成什么样了,那是警察该头秃的事情。
她是黑手党的老大,但不是见一个黑手党组织就想要,不过既然掺和了,那就握在手里。
晚上回去时稍微费了点儿劲,因为他们母子的表现太突出,活动主办方想拉他们做个采访,还有星探递交名片,不管是找五条悟当童星还是找冬阳当女星又或者他俩一块出道的都有,总之热情万分的想签下他们,冬阳拉着悟左拐右拐的逃出人群,悟觉得好玩,眼睛亮晶晶的看向冬阳,他俩像是偷腥的猫一样相视一笑。
冬阳骑上摩托车,五条悟坐在她前面,贴贴实实的靠在她的怀里,摆弄他得到的“礼物”。
奖牌的做工很细致,一个摆件没有什么实质用处,但它是五条悟第一个靠某种非家族形式独自得到的东西,它的意义就足够特殊,所以他稀罕的看了好久,还决定把它挂在自己的窗前。
摆弄完了,五条悟觉得脑袋有些累,他戴上眼罩,问道,“你有很多朋友吗?”
他感受着冬阳说话时胸膛细微的颤动,对方的声音温和的在耳边响起,“是啊。”
“都是在外面交的吗?”
“家里也有,像是千风叔叔和早春阿姨,不过外面的朋友和家里的朋友不太一样。”